“别看了,论坛上有病的人很多,没什么营养的东西看了就是浪费时间。”沈诞的时间宝贵得仿佛千金难换。
姜再霄懒散地把手机收起,并不在意,“你对学校论坛很熟悉啊,以前也没少看呗。”
沈诞承认得挺快:“读高一的时候没发现有那么多傻逼,会翻一翻。”
“言延。”姜再霄突然叫他。
沈诞头也没抬,下意识的:“嗯?”
……等等。
沈诞抬起头,和姜再霄对视着沉默了好半天,终于说:“……突然叫乳名什么的很奇怪,再再。”
他冷静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
姜再霄愣了一下,发笑:“奇怪的话,好像确实有点……从没听过你不带‘哥哥’这个后缀的‘再再’。”
沈诞:“别说绕口令。”
姜再霄:“我只是很惊奇你会说脏话了。”
沈诞一言难尽:“这并不值得惊奇。”
姜再霄问:“那什么值得惊奇。我觉得时隔五年回来你的很多变化都很令我惊奇,比如好像眨眨眼你就长高了、瘦了、内敛了,好多好多……除开分化成了Omega我并不意外。”
沈诞撑着脸道:“那这样说你也该令我惊奇。你不觉得你的变化比我的变化更大吗。”
姜再霄:“有吗。”
沈诞面无表情:“太有了。”
姜再霄无聊地趴在了桌子上,忽然像他们小时候沈诞生病请病假,而姜再霄自己上了一天学回来问“你为什么不问问我在学校过得怎么样”那样问:“你怎么不问问我在国外过得好不好。”
沈诞恍惚了一瞬,姜再霄的声音变了,但语调和那故意拖着的尾音却能丝毫不差地重合上。
他静了一会儿,回答说:“你也没问我在国内过得好不好。”
姜再霄就问:“那你在国内过得好不好。”
沈诞静静地盯着他,良久过去,沈诞说:“你好无聊。”
姜再霄叹气:“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……”
·
周一升旗仪式下雨了,演讲什么的只能延期。
看着外面绵绵细雨,沈诞忍不住犯困。
“奶茶店出新品了诶,第二杯半价,我请你怎么样?”前桌唐象对平兰说。
平兰探头去看唐象手机:“我要A套餐,那个联名赠品我喜欢。”
唐象下单:“OK,芝士给我。我叫跑腿,预定在下节课下课怎么样?”
“都行,”平兰转头问沈诞和姜再霄:“哥哥们,你们来一杯奶茶怎么样?为了给我喜欢的游戏冲联名销量,我请你们,提提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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