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说道:“沙姑娘,你且莫要太过伤心,你所言我们也都听在耳中,只是这事儿确实重大,还需再谨慎些。但你放心,若吴凤鸣真如你所说那般作恶多端,我们定不会坐视不管,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的。”
文白山点头道:“这位兄台说得是,当下咱们既不能冤枉了好人,也不能放过那作恶之人。沙姑娘,你也先平复下心情,咱们一起再好好梳理梳理,看看还有没有遗漏的线索,也好让这事儿尽快有个定论,给大家一个交代呀。”
吴凤鸣立刻说道:“你们可别听她在这胡言乱语,全是她的一面之词罢了。我吴凤鸣在江湖上行走多年,向来是光明磊落,哪有她口中说的这些恶行?她这分明就是想借众人之手来报私仇,胡乱攀咬我呢,你们可莫要被她给骗了呀,得明辨是非才是。”
沐颜却道:“吴凤鸣,你到现在还在狡辩,你做的那些事以为能瞒我一辈子吗?就说那次你暗中与人勾结,谋取别人家的秘籍,害得人家满门遭殃,这般恶行你敢说没有?我本不想把这些丑事都抖出来,可你不知悔改,还妄图抵赖,那我也不能再护着你了,今日定要让大家看清你的真面目。”
吴凤鸣大怒道:“沐颜,你这贱人,竟敢如此编排我!我对你百般疼爱,你却恩将仇报,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往我身上泼脏水,我看你是不想活了!你说的这些全是无中生有,你再敢胡言乱语,休怪我对你不客气!”
沐春风才不怕他这位“青州大侠”,因为他请了“无双剑仙”无双前来保护姑姑。只见沐春风上前一步,挡在沐颜身前,神色镇定,嘴角还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,朗声道:“吴凤鸣,你也别在这吓唬人了,今日有‘无双剑仙’在此,你若敢动我姑姑一根汗毛,那可别怪无双城主不客气了。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应对你那些恶行被彻底揭露的局面吧,别再做这无谓的挣扎了。”
此时无双和他师兄卢玉翟正站在不远看戏呢!
“师兄,沐春风怎么还不叫我去打架?”
卢玉翟道:“你呀,就别盼着打架了,且先看看这局势如何发展再说。这江湖中的是非恩怨,哪是光靠武力就能解决清楚的,咱们先作壁上观,若真到了需要出手护那沐姑娘的时候,再出面也不迟,莫要心急莽撞了。”
无双不知师兄收了沐春风多少钱,他只想与那“青州大侠”一战,便嘟囔着说道:“师兄,管他什么前因后果呢,那吴凤鸣看着也有两下子,正好我手痒得很,想试试他的功夫到底几斤几两,咱总不能光在这儿干看着呀,多无趣。等我把他打败了,也算是替那沙姑娘出了口气呢。”
卢玉翟摇头道:“无双,你这性子也太急了些,江湖争斗可不是只凭一时意气就随意出手的。且不说这事儿的是非曲直还没完全明晰,就算那吴凤鸣真有罪,也该由众人公论之后再做定夺,哪能你想打就打呀。你先把你那好战的心思收一收,耐心等等看,莫要给我添乱了。”
吴凤鸣先发制人,立即说道:“哼,你们说我这不好那不对,可有真凭实据?就凭你们空口白话,便想给我定罪,这也太荒谬了。我吴凤鸣在江湖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哪能任由你们这般污蔑诋毁,今天若不给我个说法,我定不罢休!”
沙如雪冷笑道:“吴凤鸣,你还在这强词夺理呢,真凭实据?我母亲临终之言难道不算?沐夫人知晓的那些你干的腌臜事儿难道不算?你以为咬死不认就能逃脱了?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,你那丑恶嘴脸早晚会被所有人看清,你就等着遭报应吧!”
吴凤鸣硬着头皮道:“你们说的这些,不过是些捕风捉影的事儿,哪能当真啊。我吴凤鸣一向行侠仗义,在江湖上的口碑如何,大家心里都有数,岂能凭你们三言两语就把我抹黑了,我劝你们还是赶紧收手,别再闹这笑话了。”
沙如雪冷笑道:“哟,吴凤鸣,你这脸皮可真是够厚的呀,都到这份儿上了还在嘴硬呢。口碑?谁知道你那所谓的好口碑是不是靠着伪装骗来的,你作恶多端的事实就摆在眼前,你还妄图狡辩,真是可笑至极,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。”
吴凤鸣索性抵赖到底,说道:“我根本就没做过,你们再怎么说也都是诬陷,我清清白白,问心无愧,不管你们怎么编排,我一概不认,有能耐你们就拿出确凿的证据来,否则就别在这胡搅蛮缠了!”
文白山又再端起公证人的架子,咳了一声,说道:“诸位,且先静一静。如今双方各执一词,争吵也无益于真相大白呀。咱们还是得冷静下来,细细梳理一番,看看能不能找到更有力的证据,也好判定此事到底孰是孰非,切莫让情绪左右了判断,失了公允啊。”
沐春风忽道:“文先生说得倒是轻巧,这吴凤鸣明明就是做贼心虚,一直在狡辩抵赖,还需要什么梳理呀。我姑姑都出来指认了,沙姑娘也说得明明白白,这难道还不够吗?再拖下去,保不准他又使出什么手段来销毁证据了,依我看,现在就该让他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才是。”
文白山道:“沐公子,你这话说得未免太冲动了些,江湖事江湖了,咱们既然要还众人一个公道,那便得按规矩来,哪能仅凭几个人的说法就仓促定夺呀。多些查证,也是为了避免冤枉好人,你且消消气,莫要让急躁坏了大事啊。”
沐春风道:“文先生,您这所谓的按规矩来,莫不是在故意偏袒吴凤鸣吧?这么明显的事,大家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,他吴凤鸣就是个伪君子,做了那么多恶事,您还在这拖拖拉拉,我看您这公证人当得可不怎么公正呢!”
吴凤鸣故作镇定,说道:“哼,沐春风,你少在那血口喷人,说我伪君子,你有何证据?文先生秉持公正,按规矩行事,哪像你这般胡搅蛮缠,只凭臆想就给人定罪。我吴凤鸣行得正坐得端,不怕你们污蔑,我倒要看看,你们最后能拿出什么真凭实据来。”
沐春风道:“吴凤鸣,你就别在这装模作样了,证据?我姑姑与你相识多年,她亲眼所见、亲耳所闻的还不算证据?沙姑娘也道出了你犯下的罪孽,这么多证人在此,你还敢嘴硬,真当大家都是好糊弄的呀,我劝你还是趁早认罪,省得等会儿难堪。”
吴凤鸣呐呐说道:“你们……你们这都是串通好了来冤枉我罢了,我吴凤鸣在江湖上向来是有口皆碑,怎么可能做出那些事,你们这般强行给我安罪名,实在是太过分了,我……我是不会认的。”
沐春风冷冷道:“吴凤鸣,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,都到这地步了还死鸭子嘴硬呢。你所谓的好口碑,不过是你平日里伪装出来的假象罢了。今天这么多人在此,你休想再蒙混过关,你犯下的那些恶行,迟早要一桩桩清算,你就等着吧。”
吴凤鸣无可奈何,只好说道:“罢了罢了,你们非要如此认定,那我也没办法,可我着实是被冤枉的呀,就算你们现在不信我,我也希望日后你们能发现真相,莫要让真凶逍遥法外,还让我背了这黑锅啊。”
沙如雪冷笑道:“哼,吴凤鸣,事到如今你还在这假惺惺地喊冤呢,真相?真相早就摆在眼前了,你就是那作恶之人,还妄图把大家当傻子糊弄,真以为自己能撇得干干净净啊,你就别再做这无谓的挣扎了,乖乖认罪才是你唯一的出路。”
文白山道:“沐公子,多谢你告诉我们这些情况呀,只是这事儿毕竟牵扯颇多,咱们还得从长计议才是。虽说现在看着似乎对吴凤鸣不利,但也不能仅凭这些就仓促定了他的罪,还得再找找更确凿的证据,也好让人心服口服嘛,你说是也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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