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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章 第 21 章（第2页）
“唔，那明天上午我就不去了，帮我和老班请个假。”
二中是每个星期放一天假，从周六下午开始到周日下午。记得刚上高中那会儿，好多人不满没有双休日，后来得知苏北地区的学生更惨，一个月放一次假。有了对比，他们才发觉自己是多么幸福。
就像孔卓所说的，都是高三学生了，还想着啥放假？假期？我们不配！
闻言，敏锐的南肆有些紧张地问：“怎么了？是不是生病了？”
姜意矢口否认：“不是，太累了，我要休息休息。”
听到这话，南肆心想，你在学校不也是休息吗？换个地方睡觉罢了，有区别吗？但是也只敢在心里默默吐槽。
万一姜意觉得有道理，干脆直接在家复习，那就糟了。
痛失同桌的苦难他可不想经历。
想到这，他的声音更加温和了：“嗯好的。我会想你的，同桌。”
姜意一哆嗦，皱眉：“别这样太恶心了，能不能正常？搞得我想吐。”
被嫌弃的南肆倒是毫不在意，笑得很开心。
两人又小声地聊了一会，姜意闭着眼听着，渐渐的意识不受控制的滑向梦境，因发烧而发烫的耳朵紧贴着冰冷的手机，实现了短暂的物理性降温。
南肆听着传来的平稳的呼吸声，唇角上扬，良久才挂断电话。
他站在窗前，暗自出神，眼里的光明明灭灭。
办公室里，姜意妈妈哀求的声音回响在耳畔。
“南肆同学，阿姨请你帮我照顾一下我们小意可以吗？”她说，“那个孩子现在对我越来越冷漠了，我、我知道自己不好，我也想尽量弥补，可是我……没有办法了。”
为什么没有办法？南肆皱眉。
“你说得对，我不能替他的人生做决定。可是姜意学习一点也不上心，我担心啊，不愿意出国就必须参加高考，他这个样子高考怎么办……”她说，“南肆同学，你能不能帮帮他？”
端着热牛奶进来的南肆妈妈好奇地问：“在想什么？”
南肆回过神来，对着她笑了笑，说：“没什么。”
南肆妈妈：“要是累了就不要刷题了，晚上早点睡。”
“嗯，我写一份数学卷就睡。”南肆轻声说。
第二天，老班对姜意的请假没有多过问，反倒是孔卓更为在意。
光是一节早读课就偷偷转过来十几次。
下了课，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，南肆好笑地问：“干嘛？”
起初，孔卓不知道怎么开口，犹豫了好半天，才小声地问：“那个，姜哥怎么没来啊？”
南肆：“请假了，他说累了想休息休息。”
听到这话，孔卓安静了一下，接着凑近南肆，低低地说：“是不是和他爸妈有关系？”
南肆一顿，没料到孔卓他们已经知道这件事了，有些惊讶。
但是这毕竟是姜意的私事，他也不好开口，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孔卓正色道：“唉，其实我们都知道了。在学校根本就没什么真的不透风的墙，各种小道消息都有。昨天办公室里的事情好些人大家都听说了。我就想问……姜哥不会真的要去国外吧？”
其实南肆也不知道。
昨天两个人压根就没提到这方面，但是他确信姜意不会去的。
见南肆沉默了，孔卓更加慌张：“卧槽不是吧？真的去啊？我和姜哥同学一场，竟然不能走过完整的三年！不行！我们九班缺一不可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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