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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五章 惨白的脸（第1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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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这番话的时候，杨帆一直看着王萱。她的神情非常镇定。
秦天左右看了看，悄悄的说：“我从内部得到的消息，你们不可以问是谁告诉我的。我听说吕姜是被勒死的，他的眼珠子凸出了一个，下面的蛋蛋被捏碎，小腹破了一个大洞，手臂上还有很多割痕。他的大腿写了死亡拼图这四个字，并且还在手掌留下了一个林字。后来林温死了，死因是被一根细钢丝勒死。郑浩死了，眼珠子也凸出了一只，致命死因也是被一根细钢丝勒死。林温和郑浩的死，是死亡拼图某块碎片中的一块吗？”
王萱的脸忽然变的惨白，有一滴冷汗从她的额头滑落。
杨帆深深的看了秦天一眼，意味深长的说：“看来你的手伸的很长，连这么机密的事情都知道。你说的很对，林温和郑浩的死，都是死亡拼图中的碎片。郑浩的手掌心，也留下了一个陈字。这个陈字是凶手下一个欲要行凶的某个人名字中的一个字，你和洛言是同学，你和洛言有没有共同姓陈的朋友。”
秦天骄傲的说：“我和洛言都是学校的风云人物，我们在男生堆里很吃香，真想不起来。”
元明忽然问：“你有没有见过洛言的弟弟，你当年查过洛言的死因，那你知不知道洛言身上有没有外伤。”
秦天说：“我和洛言的感情虽好，毕竟才一个半学期，只是听他提起过，没见过。当年我父亲告诉我，除了脖子上的细钢丝，洛言身上没有一点外伤。我父亲不会骗我的。但这就很令人费解，如果说这三起杀人案真的和洛言有关，这死亡拼图从何而来？”
杨帆不动声色的注视着王萱的表情，她由一开始的淡定，到听到死亡拼图，郑浩的手心留下一个陈字，她已经变的神色慌张。
她的脸色非常苍白，她的嘴唇颤抖着。很快她又镇定起来，她的脸上又露出了微笑。她擦了擦额头的汗说：“你们聊吧，太热我先回去了。”
杨帆朝元明使了个眼色，元明悄悄的跟在王萱的后面。
秦天笑问：“你还有什么要问我。”
杨帆说：“王萱的电话号码给我。”
秦天把王萱的电话号码说了，杨帆递给秦天一张他的名片，说：“不要干犯法的事。”
秦天微微一笑，忽然问：“什么是正义。”
杨帆沉默，每个人对正义的理解不一样，他想了想说：“我的正义就是让天下没有冤案，将罪犯绳之以法。”
秦天又问：“蚍蜉如何撼动大树。”
杨帆说：“树的内部已空，不管它外表如何华丽，也掩饰不了它腐烂的内部。就像破案一样，只要是犯罪，就会留下证据。就看你有没有一双发现破案线索的眼睛。”
秦天问：“你有吗？”
杨帆说：“你觉得？”
秦天想了想说：“我觉得你有，你是个好警察。”
杨帆想离开，秦天又说：“如果是被逼无奈才杀人，面对这样的犯人，你会怎么处置。”
杨帆沉默了半响说：“不管对方犯了什么罪，没有谁有权利剥夺他人活着的权利。”
秦天说：“你所谓的他人剥夺了其他人的生命，这该怎么说？”
“法律会制裁他。”
“可她一直在逍遥法外。”
杨帆看着秦天，斩钉截铁的说：“我现在再做的，就是收集证据把有罪之人绳之以法。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，不要让自己的双手染满鲜血。”
秦天笑了笑，他说：“如果两年前你在这里，那该多好。”
“我现在就在这里。”杨帆目光灼灼，他深深的看了秦天一眼，去找元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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